超级吃货苏东坡 风流帅的生活令人向往

导读:如果说,一个男人,一辈子都在耍着帅,而且帅出一个音乐名词——高八度,让女人暗里着迷,让男人拜倒辕门,非东坡莫属!他曾写道:回首长安...

近日,超级吃货苏东坡风流帅的生活令人向往的新闻发出后引发了网友热议。详细新闻内容如下:

超级吃货苏东坡 风流帅的生活令人向往

如果说,一个男人,一辈子都在“耍”着帅,而且帅出一个音乐名词——高八度,让女人暗里着迷,让男人拜倒辕门,非东坡莫属!

他曾写道:“回首长安佳丽地,三十年前,我是风流帅!”说真的,他实在太谦虚了,其风流帅何止三十年前,何止这长安弹丸之地,即使千年后,他依然风流帅,后世也有很多中外佳丽要穿越千年嫁东坡。李白曾对他的偶像暧昧过,“吾爱孟夫子,风流天下闻”。姑且我对偶像苏哥也如此暧昧一下,用三句歌词来表达我对他的敬意。

一、“踏平坎坷成大道!”

苏哥曾说“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这三个州其实是其颠沛流离,坎坷一生的真实写照。命运这一巴掌把他扇进了一条坎坷崎岖的羊肠小道,可在跌跌撞撞中一不小心踏出了康庄大道。命运的黑手给了他一副枷锁,他却能让人生舞起来,而且是跳着探戈、恰恰和芭蕾,一种从容潇洒而又活力四射的美,艳羡得令人流口水。

一个超级吃货出现了,岭南的荔枝要吃,会须一吃三百颗;黄州的猪肉立马也有个艺术范的美誉——“东坡肉”,什么“慢著火,少著水,火侯足时它自美”,什么“早辰起来打两碗,饱得自家君莫管。”惠州的羊也倒了八辈子的血霉,连骨头都被我苏哥给烤串了,撒点孜然,一个“羊蝎子”竟然嚼出了阳澄湖大闸蟹了味道。

海南岛上海里的小动物生蚝吓得退潮后都不敢在海滩上晒太阳。这些都不算什么,最恐怖的是我们的苏哥,要吃就要吃出心跳感,心脏不好的,接下来这几句可以跳过。竟然烧蝙蝠、啃老鼠,有诗作证——“土人顿顿食薯芋,荐以熏鼠烧蝙蝠。”所有种种不仅是免费版,搜山捡海入舌尖,百味不用一钱买,而且是不限量的绿色版,“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

这个吃货,吃的越多越奇越漫长,恰恰能证明两点:

一是他的“人生囧态无穷歇”。苏哥的人生恰如一“轼”字,那时年轻的苏哥潇洒地驾着摩托车开足马力,却不想一路颠簸一路囧。要么没油熄火了,要么车刹坏了,要么撞到电线杆了。种种“屋漏偏逢连夜雨”狗屎运似乎永远在青睐着他,让他越贬越远,差点贬出中国掉进太平洋!

二是他的“生命境界更逍遥”。他在黄州开垦出一片精神自留地——“东坡”,于此修篱种菊,苦修密炼进而顿悟,林语堂在《吾国吾民》曾说,“一个人彻悟的程度,恰等于他所受痛苦的深度”。他从那一刻也拈花微笑了,因为曾经的苏轼死了,脱胎换骨出新生命——苏东坡。

什么也困不了他,因为他的灵魂会flying了,“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又因为灵魂的飞升,苏哥发现原来距离是可以产生美的,在飞升的过程中,一路的坎坷辛酸、跌宕起伏看起来也美了。他还发现飞在不一样的高度和角度,所有的苦难都化作了渺小的尘埃可以超越。

苏哥的确变了,从一个诗人变成了一个美学家。命运这块寒冰一遇到他的心,便化了,被艺术性地审美化、趣味化了。这种穷吃、囧吃竟然吃出了五星级饭店的高大上:有品味、有文化、有境界。命运这把冷刃,一握在他手中便瞬间被镀成了金灿灿的,闪着温暖的光。这一种经营生活的超强能力和超好心态让生命活出了真谛:自由、自在、自趣。

我的世界是自己的,与上帝、与他人无关。他成了真正的“苏子瞻”,瞻者,望也。看得淡、远、透、美。这才是一种真正的风流帅,一个万里挑一的自由灵魂、有趣灵魂踏平坎坷,踏破桎梏,持着彩练当空舞,舞出“赤橙黄绿青蓝紫”般的人生色彩、精彩和风采!

二、“呀啦索,那就是青藏高原!”

是的,苏哥活出的风流帅是一种青藏高原般的高度,这个高度是由坎坷的经历、超凡的才华、圆融的智慧、崇高的人格四块基石构建而成。

在这里,简单聊聊苏哥的后两块大石头。

真正的智慧也许不是指向外在的,去发现自然、宇宙等的奥秘然后去征服它,而是指向内在的,去发现自我的秘密。就像希腊古城特尔斐的阿波罗神殿上的名言,“人啊,认识你自己”。也像希腊神话中的斯芬克斯之谜:“什么东西早晨四只脚走路,中午用两只脚走路,傍晚用三只脚走路?”是人自己。中国的禅家也有类似说法。“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离世觅菩提,恰如求兔角。”“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自在汝心头,人人有座灵山塔,心向灵山塔下修。” 佛法也好,佛也好,告诉我们对很多东西的追求不要舍近求远,其实就是身边,在自己身上。

苏哥的IQ高,高就高在他最终选择从认识自己,超越自己那突破,因为只有超越人自己这座世界上最高的山峰,那么所有的一切皆可“一览众山小”,小到尘埃里。

原来一个人的大自在、大快乐,不一定是在高处,在人生的顶峰;还可以在低处,在人生的低谷。从悬崖坠落低谷,不应像一个玻璃瓶那样粉身碎骨,而应像一个弹力球那样,坠撞谷底的那一刹那,反弹出人生的另一个高度。

原来人自身可在心中修炼成“金钟罩”和“铁布衫”,不惧外界一蓑烟雨。原来心安就好,处处是可以栖息的家乡。“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那么心如何反弹、栖息、心安?也许,一念转通罢了。

苏哥的头脑里曾经有两个人在掐架,一曰主,一曰客。在《赤壁赋》里最终聊得很欢,两个吃货干翻一船美酒佳肴,然后醉眼朦胧,相视一笑,就这样夜不归宿,一觉睡到大天亮。

原来世界所有的问题,所有的遭际都可以换个角度去看,不能是一根筋想不开。正像苏哥的一首哲理诗:“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跳出思维之山的框架与束缚,就别有洞天。

赤壁的夜晚,那澄澈的江水,那皎洁的明月(其实是他自己)给了他自己一念通的答案。

“客亦知夫水与月乎?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盈虚者如彼,而卒莫消长也。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乎!”

无论长短、逝存,物我一样,不必羡慕。同样人生的顺逆、起伏、荣辱、穷达、福祸不必艳羡与深悲。他想通了这一点,发现快乐不必舍近求远,真正的快乐是发现当下的美,享受当下的自在,因为大自然也有无尽藏也可共适。

人生真正的痛苦解脱非他救,乃自救。念转,心转,境转。则可“任性逍遥,随缘放旷(苏东坡对自我的评价)。”

而崇高的人格在于,苏哥永远是一枚暖男,带着一颗慈心看世界,看众生。

无论新旧党政PK得如何火热,他永远有着超越党争的清醒。私利放两边,道义摆中间。这一为民之大义,就是所谓当权者的一肚子不合时宜,但苏哥从未后悔过。

他一路贬过的地方处处莲花香,留下一道道美丽的风景线。

在徐州当起了前线防洪抢险总指挥,搭一茅棚于江堤,惊涛拍岸之时,独立居守安民心,最终保住了徐州城。离别时,曾动情写下:“回首彭城,清泗与淮通。寄我相思千点泪,流不到,楚江东。”

流放密州,蝗灾、旱灾、洪灾等灾情似乎为了一睹我们苏帅哥的风采,竞相慕名而来。

苏帅哥撸起袖子带领百姓加油干,热烈欢送了它们。

流放杭州,当起了园艺设计师,疏浚西湖,修建了西湖十景之一的“苏堤春晓”,让城内外的游客可以气定神闲地近距离欣赏美女——西子。

流放黄州,大兴慈善,当上了孤儿院院长,创办了中国第一所孤儿院。

流放惠州,改善民生,设计了广州最早的自来水供水系统。

到了海南,当了校长兼班主任、语文老师,办学堂,普文化,以致许多人不远千里,来到儋州跟苏轼学习。并培养出高材生,海南历史上第一位举人——姜唐佐,第一位进士——符确。

这是他的风流帅,永远以一颗赤子之心,悲悯情怀去造福一方,唯独忘了他自己。

所以,苏哥简直不人!是什么呢,用在他眼中是一坨屎的好基友佛印的话来说,“我看你像尊佛!”他就是一尊行走于世俗的活佛。他在黄州这棵菩提树下觉醒顿悟了,用智性自救自度来完成对苦难和困境的解脱和超脱。用慈性去救他,度他——悲悯四方众生,善待各地百姓。苏哥一路颠沛流离地走着走着,人生成了“经”,自己成了佛。

“呀啦索,那就是青藏高原!”让后世的无数的fans带着虔诚靠近他,感受他,找寻活着的真谛。

三、“爱是你我,用心交织的生活,爱是你和我,在患难之中不变的承诺。”

我们的苏帅哥曾对三国的周瑜周帅哥羡慕得口水流下三千尺。什么“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什么“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但有一样,我们的苏帅哥一点也不输于周帅哥,他有三位红粉佳人,完胜他一个小乔。一位百年不遇的奇才,若少了三位奇女子的陪伴,那将是人生的一种遗憾甚至是灾难。

三个女子都姓王:王弗、王闰之、王朝云。她们似乎都是上帝精心安排来到他身边的天使,一个接着一个进行接力赛陪着他走过人生一程又一程的跌宕起伏,百转千回。这是苏轼不幸人生中的一抹暖色,慰借着他孤独的心,只是太匆匆,林花谢了春红。

一个男子被三个女子着迷一生,这是怎样的一个富有魅力的男神啊!

一个男子一颗心里同时容纳下三个女子,这是怎样的一种深情啊!

在他生前,她们用一颗真挚的心来陪伴,呵护,可以说她们对他,有一个最平凡而又深情的字——“懂”,这是世上最温情的语言。王弗懂他的口无遮拦,不善交际和识人,常于屏风后指点一二。王闰之懂他的忧伤和痛苦,用温柔撑起了温馨的家,度过了家庭最低谷的时期,可以说她是真正的贤内助。而王朝云虽和他相差26岁,但她懂他的一肚子“不合时宜”,更懂他的艺术世界和精神世界,她会为他的词而哭泣,而感动。

而在她们死后,他用一颗炽热的心来思念、守望。可以说他对她们,也有一个最珍贵而又深情的字——“愧”。他似乎是个讨债鬼,克妻命,命运不仅捉弄了他,连他所爱之人也“爱屋及屋”了,红颜薄命逐流水。

曾经的“唤鱼联姻”成就他与王弗的一段姻缘。于她死后,搁笔了三年,没有写下一个字、只是蜀山中多了一个痴情人攀登、浇灌的默默身影。那亲手种植的三万棵松树已亭亭如盖,在明月伴着清风的夜,摇曳的一声声松涛是爱的呼唤,令人断肠。

王闰之死后,他也实现了生前的旦旦诺言——“生则同室,死则同穴”。因为她陪伴了他人生最重要的25年,特别是人生最低谷的时期——乌台诗案和黄州贬谪,唯有死同穴的陪伴,才能还清欠下的债。

王朝云死后,他曾题一对楹联于惠州西湖的亭上,无限地感慨知音就像枝上的柳绵吹又少,“不合时宜,惟有朝云能识我;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卿。”那个“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的小女孩,真的像一片云永远的飘走了。于她走后,那一曲她生前最喜唱的《蝶恋花》词,“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便成了耳旁的绝响。

这三个女子,一朵是花蕊,一朵是花瓣,一朵是花蒂,美美与共,熠熠其彩。她们都是一朵花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苏轼就是那个赏花人、惜花人、葬花人。他与她们彼此遇见,用心交织的美好爱情便穿越了千年。这样的风流,永不被雨打风吹去。

斯人已矣,但数千古风流人物,还看东坡居士!生命的硬度、韧性在散发着光,生活的自在、自趣在温着热,让这一路上的坎坎坷坷,变成了寄情生命的山山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