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9月4日决定:对伊朗石油销售的网络进行制裁外交部外长答记者问,涉及到16家公司,11艘船和10名个人。美国认为这些公司,船只和人属于伊朗的革命卫队。2018年,它们销售石油达到5亿美元。根据美国家相关规定,受制裁的人他们的财产在美国会被冻结,美国公司和个人不得与其交易。美国的伊朗问题特别代表布赖恩·胡克说:“未来会有更多制裁措施出台,制裁的目的就是要伊朗回到谈判桌。”依据俄罗斯通讯社9月5日报道:伊朗总统鲁哈尼说:“伊朗重启停止执行《伊核协议》部分条款,把浓缩铀丰度提高到20%以上!”从以上的报道来看,美国采取的制裁“伊朗船运网络”的行为,并没有达到美国伊朗代表莱恩胡克阐述的目的,不仅没有让伊朗重新回到谈判桌上,而是迫使伊朗走向了核武器研发的道路。从这个意义上说,美国的做法只能让波斯湾局势更加复杂,只能让伊朗走上核研发道路,只能是对全世界安全的一个威慑!
是啊,目前伊朗火箭技术落后,不可能把核弹送到美国本土,所以伊朗出现核研发,对美国威慑不大。但是美国的这些做法,是对欧洲的威慑,是对欧洲权力的忽视,是对其他国家利益的藐视。不过,美国优先战略决定了处处以美国利益优先,所以美国特朗普政府出台的这个措施,并没有考虑其他盟国的感受,更不要说敌对势力的想法了!
美国为了打击伊朗,控制中东石油,让石油与美元捆绑,所以美国2018年5月8日,正式退出伊核协议,启动对伊朗的制裁。扬言不让伊朗出口一滴石油,不让伊朗赚取一美元外汇,的确种种极限施压的措施,让伊朗苦不堪言。招来的是伊朗拼死的抵抗。所以才有英国扣押伊朗油船,遭到伊朗报复性扣押英国油轮的结果;所以才有美国“海神人鱼”无人机被伊朗干掉的场景;所以才有伊朗与俄罗斯准备在波斯湾军演搅黄美国“多国护航联盟”的诡计!伊朗发展同周边国家签署《互不侵犯条约》的呐喊,才有与伊拉克互访的外交成果,才有与东亚石油大国互动的结果,也使得伊朗石油出口为零的计划泡汤。
本次美国毫无征兆地作战理由制裁伊朗的船运网络,也没有新的动向,就是希望吧伊朗按倒在地,让伊朗永世不得翻身。理由是制裁的公司和个人都属于伊朗革命卫队。伊朗革命卫队是美国认定的“恐怖组织”,,似乎美国的做法很有理论依据,但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到,美国是强词夺理,是何患无辞的做法。究竟以后事态怎么发展,我感觉不可能伊朗屈服,但是任何事情都可能有例外,也许的确需要实践的检验,!
美国为什么把外交部长称为国务卿?
在1789年,美国独立之初,老一辈美国革命家为了防止权利过于集中于某一人身上,决定采取三权分立。国务卿就是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孕育而生。
当时总统拥有行政权,国会拥有立法权,最高法院拥有司法权。虽然达到了权利的分散,但为了防止总统与国会在外交上出现相互掣肘的现象,麦迪逊提议应设立外交部和外交部长。
因此美国外交部产生了,而国务卿可以说就是外交部的延续。
但没过多久,美国外交部便更名为美国国务院,外交部长也更名为国务卿。所以从历史上来看,美国国务卿就是外交部长,只不过是改了名字而已。
至于为什么要更名叫国务卿而不叫外交部长,那就没什么好讲的了。毕竟各国国情不同,考虑问题的方式不同。我们觉得叫国务卿奇怪,人家可能还觉得我们叫外交部长奇怪。
从国务卿的字面意思上来看,可以理解为管理国内事务的人,但同样可以理解为管理国际事物的人。那国务卿这个美国“外长”到底管不管理国内事务呢?
从从事的活动来看,国务卿相当于一个国家的外交部长。但从美国宪法来看,他又是排名第一的政府部长,又称为首席部长。
而且国务卿掌管“国玺”,总统辞职也必须向国务卿递交辞呈。还有一些联邦事物公告和文件,必须由国务卿和总统共同签署。
国务卿还需负责联邦政府和各州政府之间的联络,因此国务卿又被称为外交和州际事务部长。所以,总的来说,国务卿工作繁重,不仅局限于外交事务,而且处理一些国内事务。
在美国独立之初,于外界的外交事务较少,均由总统的秘书进行兼顾外交事务。但随着美国的发展,对外交往越来越多,便将总统秘书长改为国务卿。
在设立这一职位初期,外交事务并不像今天如此繁重,所以当时国务卿的工作重心还是在国内事务上。直到美国对外交往的增多,尤其是二战以后,国务卿的工作重心逐渐转移到外交事务上。
特别是在二战之后,国际大环境趋于和平,美国国际地位与日俱增,国务卿的担子也越来越重。美国国务院的雇员也由建国初的10人扩大到目前的6万多人,如何统筹各项事务,做到人尽其用,着实给国务卿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国务卿杜勒斯
如果总统不擅长于处理外交事务,那么国务卿的作用就会大大的凸显。比如军人出身的总统艾森豪威尔,他便将外交事务尽数委托于国务卿杜勒斯。
而杜勒斯在这一期间也提出了大量的外交政策,例如“战争边缘”、“和平演变”等等。
到了现代国务卿的担子就更加沉重了。美国前国务卿希拉里被誉为“国务卿劳模”。在她任上4年时间里,出国访问的时间超过400天,先后访问超过100多个国家。
从历史发展来看,国务卿对国内事务的管理越来越少,而对国际事务的处理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