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西汉时代,西南方有一个小国,叫夜郎国。
我们说是它是小国,人家可不答应呢。就如你指着井里的一只蛤蟆说,哈啰,老铁,外面还有一片天呢,咋不出去看看呢。它准给你翻白眼,满以为井里那方世界就是它们的宇宙呢。
夜郎国自然也不例外。据说夜郎国的国王每次出巡时,都要领着几个随从,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也是豪横得紧呢。看到一座山,他激动得口吐白沫,问手下人,天底下还有比这更高的山吗?手下人大嘴咧到耳根子,吡着满嘴黄板牙高声说,大王,自然是咱们夜郎国的最高。
他们又来到一条裤腰带宽的小溪边,夜郎国王又问手下人,老铁们,天底下还有比这更长的河吗?手下人满脸堆笑成菊花状,大声高喊道,大王英明,天下哪有比我们夜郎国还长的河呢。
于是,夜郎国王洋洋自得,迈着小短腿奔奔跳跳,撒着欢儿好像一只喝醉了酒的兔子,得意得忘乎所以。自此以后目空一切,自以为天下第一。乃至见了汉朝来的使者,夜郎国王翻着母狗眼问,是你们汉朝大,还是我们夜郎国大。
而夜郎国这种自以为是的鼻屎小国,用咱们老祖宗的话讲,都是些蕞尔小邦。什么叫蕞尔?蕞,就是捆扎起来的茅草。最初是在朝会演习时用,当作人形标记。就这些小茅草国,连老人家嘴里的“纸老虎”都谈不上,却往往是跳弹得最欢实的。
比如已跨进了21世纪,思维还停留在我们两千多年前夜郎国水平的东欧小国立陶宛,最近就对着我们呲牙咧嘴,好像一只老鼠大的看家狗一般,看着凶狠,样子却滑稽得很。
它自然是不敢直接上来咬我们的,所以蹦着脚骂些难听的话,或者拉拉扯扯使点小绊子,至多了在我们的路上撒几颗钉子,或挖几个陷阱而已。
这不,前两年还腆着脸,想进入我们一带一路经济圈,也图谋着混个肠肥肚圆。一转脸的工夫,那小脸说变就变,转身就和小岛眉来眼去,尽给我们添恶心。
为什么它们跳得最高,喊得最响呢?因为你想啊,在一群大个子面前,唯有大嗓门,或跳起来才能引起注意不是?要不然大个子们溜达起来,一不小心就当老鼠踩死了不是?
最重要的一点,只有它跳得高,骂得狠,它的那个叫汤姆大叔的主子才能扔来更多的骨头。要不然,谁愿养着一条混吃等死的哑巴狗呢?
不过,这种睁眼说瞎话又不知天高地厚的蕞尔小国,充其量也就是半夜里对着月亮瞎叫的疯狗,任凭你喊破了嗓门,月亮该圆还得圆,该亮还得亮,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