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特纳雄耐尔”是法文“国际”的音译“英特纳雄耐尔”是1864年马克思恩格斯创建的国际工人协会的简称“国际”的法文音译(Internationale),诗中指国际共产主义的理想芳奈尔。
《国际歌》这首诗写于1871年6月。1888年由法国工人作曲家彼埃尔•狄盖特谱曲芳奈尔,广为流传,成为全世界无产阶级的歌。列宁在《欧仁·鲍狄埃》一文中指出:“一个有觉悟的工人,不管他来到哪个国家,不管命运把他抛到哪里,不管他怎样感到自己是异邦人,言语不通,举目无亲,远离祖国,——他都可以凭国际歌的熟悉的曲调,给自己找到同志和朋友。”
1920年10月芳奈尔,广州《劳动者》周刊(广东省共产主义小组主办)开始连载的《劳动歌》可能是《国际歌》最早的中译本。
首先有署名的《国际歌》中文版本应该是郑振铎翻译的,名为《第三国际党的颂歌》,发表在1921年9月出版的《小说月报》第12卷号外《俄国文学研究》专刊上。
1923年6月15日,瞿秋白将从法文译过来的《国际歌》歌词和简谱发表在《新青年》的第一期(复刊号)上,这是我国最早能唱的《国际歌》。法文“Internationale”(国际)这个词,如果译成中文,只有两个字,而这个音节有八拍,不易唱好。经过再三琢磨,他采用音译“英德纳雄纳尔”。
今天我们所传唱的《国际歌》,则是1923年诗人萧三在莫斯科从俄文版转译,并由陈乔年(陈独秀次子)配歌。
1962年,中国音协和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邀请有关专家,对《国际歌》译文重新加以修订。
但其中“ International”一词,萧三曾拟略加修改,把副歌中的“英特纳雄耐尔”改为“共产主义世界”,即由音译改为意译。但此后各种出版物仍照原样排印,保持首创于瞿秋白的音译不变,其实这也是全世界所有译文都完全按照音译的一句歌词。
在唱《国际歌》时,除叠句外,世界各国一般都选唱其中的第一、二、五段歌词。这三段歌词通用的汉语译文,为适应曲谱需要,有的诗句与原意有一定出入。为了让读者了解原诗的面貌,中国社会科学院张英伦翻译时,在尊重通用译文的基础上,按原文对有些诗句作了修改。
《国际歌》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①就一定要实现。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真理的火山正在轰鸣,最后的岩浆喷射翻滚。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奴隶们起来,起来!世界就要根本改变面貌,一无所有者要做天下的主人!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没有上帝、凯撒和护民官,劳动者,起来自己救自己!我们要创建人类的共同幸福。为了叫盗贼交还赃物,为了让思想冲破牢笼,快把那炉火烧得通红,趁热打铁才能成功!政府在压迫,法律在欺骗,捐税吮吸不幸者的血汗;富人不承担任何义务,穷人的权利是一句空谈。被桎梏的“平等”受尽熬煎,它要改变现存的法律:“讲平等,有权利就应有义务,尽了义务就应享受权利。”矿山和铁路大王的显赫声势,遮不住他们丑恶的本质,除了掠夺我们的劳动他们哪里做过什么事?这帮家伙的钱柜里,熔入了我们的劳动果实。人民勒令他们交出来,不过是讨还应有的产值。国王们花言巧语骗我们,让我们讲和,向暴君开战。我们要教军队停火,枪托朝上,把队伍解散。那帮屠夫如果一意孤行,硬逼我们成为英雄好汉,他们就知道我们的子弹,专门对付自己的长官。工人、农民们,我们伟大的党代表劳动群众;大地属于全体人民,哪能容得寄生虫。可恨那些乌鸦秃鹫,吃掉了我们多少血肉。一旦把他们消灭干净,鲜红的太阳永放光芒!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