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唐贡米:70后和80后还对那一本本小人书(连环画)记忆犹深吗?

兴唐贡米:70后和80后还对那一本本小人书(连环画)记忆犹深吗?

兴唐贡米:70后和80后还对那一本本小人书(连环画)记忆犹深吗?

兴唐贡米:70后和80后还对那一本本小人书(连环画)记忆犹深吗?

兴唐贡米:70后和80后还对那一本本小人书(连环画)记忆犹深吗?

兴唐贡米:对很多连环画都记忆犹新。

今天特别说一本由客居澳大利亚的江苏籍画家邓柯绘画的《孙悟空出世》兴唐贡米。

这是记忆里我所最早接触的一本连环画兴唐贡米。

那时候年幼,可能是五六岁的年纪,患了感冒,高烧。

午后,父亲看我烧得厉害,把我从床上拽起,火急火燎地让我坐上他的自行车后座,猛踩着骑往离家有几里路远的村大队卫生所。

七十年代的村大队卫生所医疗条件简陋,缺医少药,不可能有点滴输液之类的玩意,就连退烧针也没有,医生就开了几副中药,嘱咐几句,让我们回去了。

我手里拎着那几副用旧报纸包着、再用干稻草捆实的中药,脑子晕晕乎乎的,爬上了父亲的自行车后座。

父亲拉着车,小跑几步,左脚踩上脚蹬,右脚在地面上猛蹬几下,上车啰。

还没骑到一里路,突然,我的左脚猛地钻心痛起来,不由惨呼起来,手中的中药跌落路面,头脑从浑沌中醒来,往下一看,原来左脚滑入自行车车轮内,被轮轴上连结起来的钢线条绞变了形,并且渗出血来了。

父亲蹬车发觉有异样,蹬不动,加大力再蹬,我更痛,哇哇直叫。

父亲终于明白过来,跳下车细看,又心疼,又生气,骂:“怎么那么蠢?!怎么那么蠢?!把脚伸到车轮里面来?!”

我痛出了眼泪,说不出话。

父亲只好把车子慢慢往后退,小心地把我的脚抠了出来。

他问:“怎么样?感觉还能走路吗?”

我试了试,痛得疵牙咧嘴,说:“走不了了,走不了了。”

父亲只好再扶我上自行车,调头回村大队卫生所,让医生包扎、止血。

但无论如何,已经伤到骨头了,走不了路,医生说,得歇上二十天一个月吧。

回家后,因为走不了路,哪儿也去不了,就替家里人守在稻田边“赶鸡”。

啥是“赶鸡”呢?

话说,农村家家户户都养有鸡,那么,靠近村头村尾的水稻成熟了,生产队就要安排人手守在稻田边赶鸡。

母亲向生产队揽了其中一份赶鸡任务,交给了我。

我就撑着粗木棍,拾起一大堆瓦砾、石块,堆在树荫下,然后坐树在旁边的小凳,用瓦砾、石块赶鸡。

那时候,看其他小伙伴下河游泳、上树摸雀蛋、在溪边钓虾、用蜘蛛网网知了,只有眼馋的份儿,自己身不能与,更加苦闷。

然而,就在这样的苦闷中,读初中的二哥从学校里拿回了一本连环画——邓柯绘制的《孙悟空出世》。

我尚未入学,不识字,但一下子就被书中的画面吸引住了。

今天细思,邓柯的绘画笔法圆滑、构图夸张;画面虽然简单,却张张生动传神;画中人物神气活现,却又满满的呆萌感,不管大人还是小孩,见了没法不喜欢。

可以说,那个夏天,我的精神生活全部投到这本书上了,天天看,日日看,时时看,翻来覆去,书页被摸脏、摸黄、摸旧、摸烂……

书中写的故事我全部烂熟于胸,没写的故事,我也脑补了许多许多,天马行空,无边无际。

因为不识字,就时时央求二哥或父亲念书上的字来听,浸淫在书里的时间一久,书上出现过的字,差不多全懂了。

可以说,这本《孙悟空出世》可是我的启蒙读物啊。

可惜的是,《孙悟空出世》的内容介绍上,明明说它是《西游记》丛书第一册,但其他第二、第三、第四册……我一直无缘阅读。

不过,上学后,我曾在同学家读过邓柯的另一本作品《假话国历险记》,也同样印象深刻。

还有,某次上学经过一个专门收取租金的连环画书摊,我看见过《孙悟空出世》的下一册《龙宫得宝》的封面,但没有钱租看。

邓柯,一个很有想象力和创作力的画家。

他的《西游记》丛书到底绘了多少本,至今我还搞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