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坛外曾经有这样一个人,长得有些丑,被人骂过流氓,时常藏着坏笑王小波怎么死的。
这厮,就是王小波。
他,
无疑是一个浪漫而有趣的灵魂。
一个浪漫骑士。
一个行吟诗人。
一个寂寞如雪的“业余作者”。
“有一天我们都会死去,追求智慧的道路还会有人在走着。死掉以后的事我看不到。但在我活着的时候,想到这件事,心里就很高兴。”
这就是坦然面对死亡的王小波。
但他终于走了,一走就是24个年头。在文学的江湖里,在这个熙熙攘攘,不肯停歇的烟火世界里,永远的少了一个浪漫而又有趣的灵魂。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书一版再版,他的话被反复引用,他的思想有人专门研究,他的文风成为一种流派,他的追随者越来越多。在中国当代作家中,完全以作品本身赢得如此殊荣的人,除他之外绝无仅有。
每年的4月11日,我们怀念王小波,因为他严肃的思想,也因为他有趣的人生。
一个声称谈人生不如爱情的人,叫人如何不想念呢!
今天是王小波逝世23周年,我发现,现在经常看看他的书籍,他的话语,仍旧有很多内容,很有意义,很有哲理,有的甚至越来越有启发了。像王小波这样的人生,按他自己的话来说是有趣的,但其实,王小波的人生恐怕不仅是过的值,他甚至活了不止一辈子,而是两辈子甚至更多……
作家胡弃暗曾称“鲁迅是父执,小波是兄长。”
可有一种遗憾是,当我们想与这位大哥亲切地对坐畅饮,不醉不归时,他已经一别经年永不回头了。
可有一种庆幸是,这位有趣的兄长已经在天堂有趣的活着,在那里,没有令人忧惧的新冠病毒,没有令人作呕的《方方日记》的侵扰。
在天堂,那里的文字世界,应该是纯净的,纯静的,也是有趣的。
永远爱你,波兄。
如何评价王小波的《黄金时代》?
王二,灰溜溜的时代,被他写的发光。
21岁的王二,想吃,想睡,还像在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
文章开头就从破鞋讨论说起,整个文笔流畅、质朴,简单文字中有深厚的逻辑,在写性,却让人觉得干净。
他在人迹绝无的地方造了一间草房,空山无人,流水落花;他和陈清扬在章风山上做爱,极目四野,背后的天上是白茫茫的雾气;他在陈清扬被审讯时看向窗外的云,天是那么蓝,阳光是那么亮,天上还有鸽子在飞,鸽哨的声音叫人终生难忘。
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清丽淡雅,色彩脱俗。 所以,王小波说,黄金时代是我的宠儿。
如果王小波没有死,而是活在今天,那会是什么样?
说实话,如果王小波还活着,我还真不看好他。
记得法国作家加缪曾经说过,一个作家的死会让我们去夸大其作品的重要性,同样地,一个人的死会让我们高估他在人群中的位置。就这样,死构成了过去的全部,在里头装满了幻觉。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一个作家之死容易让我们丧失真正的判断,就算对他有所不满和批评,也会噤口不言。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王小波的作品不好,而是说,王小波的作品已经构成了九十年代思潮的一部分。我们习惯用那个时代的思想标准来判断他。如果他活到现在,一直在写作和发言,很难保证他的写作可以保持一贯的水准。
另外,一个作家的神话往往都是在死去形成的,在生前的时候,公众对一个正在写作的作家总会很苛责,总是批评和嘲讽。试想一下现在的任何一个作家,只要不断地发表言论,一直都活跃在公众的视线中,他收获的绝不是一边倒的赞誉,伴随赞誉的总会有非议和批评。任何人写作都无法讨好所有的人,写小说还是可以的,至少不用得罪人,但是王小波,我们要注意他的作品有大量的杂文,或者时评文章,这样的文字引发的争议大于沉思。毁誉参半是免不了的。赞誉和批评一定是结伴而至。所以,如果王小波活到现在,我相信,他绝不会取得如此高的神话地位。
我之前写过王小波的很多评论,当时就注意到了这一点,《三联生活周刊》的主编,把王小波的杂文一度推向公众前台的朱伟先生就曾披露,王小波写杂文后来无法忍受自己写作方面灵感的枯竭而痛不欲生。我认为,正是王小波被看好的杂文害了他,他实际上向往的还是那种写小说的生活。他生前实际上很想从公共写作领域中退回到私人的写作领域。但是,他的公共写作或者说杂文写作所带来的社会影响让他无法退缩。自己“能写的”和自己“想写的”始终无法统一的时候,这种写作过程中的分裂同样会导致精神和肉体上的分裂,这个还没有来得及写出自己最好的作品的人就这样在痛苦中悄无声息的离去了。
王小波活到现在的话,要么会一直写他小说,而且很可能没有多大的关注,因为他的小说毕竟是纯文学,在小圈子里可以流行,但是估计达不到冯唐那种网红三流作家的流量。难怪李银河总推崇冯唐,在她看来,冯唐的小说不逊色于王小波。我们很难评判这种评价,因为王小波已逝,而冯唐依然写他的小黄书,而且写得很烂。看到冯唐这样红,如果王小波活着看到了一定会吟诵那句话: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