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说是“大”迁徙,一是因为这一迁徙的路程之长,动物们要跋涉3000多公里角马大迁徙;二是因为迁徙的动物数量之多,大约有200多万头!
这次,我们就来到了肯尼亚的马赛马拉大草原,亲眼目睹这举世闻名的野生动物大迁徙角马大迁徙。
30万头斑马是大迁徙的前锋角马大迁徙,他们最喜欢吃草茎的顶部,因此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中间主力是超过150万头的角马,他们走在斑马后面,吃斑马啃过的草的底部。
角马因为数量众多,是大迁徙的绝对主力和“发动机”。它们也是我们一路上见到最多的动物。
150万头是什么概念?上面这张密密麻麻的角马迁徙图似乎还是不够直观,大家可以看下面这张图找一下感觉↓↓↓
角马又叫牛羚,它们的叫声听起来像“gnu”。它们的样子长得很奇怪,是半牛半马的“牛头马面”,它们的头粗大而且肩宽,像水牛;后部纤细,比较像马。
这种奇怪的动物一些朋友可能猛一听并不是很熟悉,不过我一说大家就知道了。
《狮子王》里辛巴被刀疤引到一个峡谷里碰到奔腾的牛群,幸亏被爸爸木法沙赶来舍命救下,这奔腾的牛群其实就是迁徙中的角马。
在角马的后面,为迁徙队伍断后的是50万只瞪羚。
它们跟在队伍的最后,吃新长出来的嫩草。
而伴随着这些草食动物构成的迁徙队伍的,是伺机而动的狮子、豹子等肉食动物。队伍里落单的成员,很容易就会成为这些猛兽口中的美食。
迁徙,可以说是动物们的宿命。
东非大草原可以分成两个部分:马赛马拉大草原和塞伦盖蒂大草原。
一年中绝大多数时间里,动物们都在塞伦盖蒂。但旱季来临后,塞伦盖蒂不能提供足够的草给角马们食用,它们就开始朝着北方的马赛马拉迁徙。而等旱季结束以后,它们又会再回到塞伦盖蒂。
迁徙大军结伴同行,常年不停歇地从一个草原啃食到另一个草原,像割草机顺着时钟方向进行。
每年2月份的时候,会有大约25万小角马出生在塞伦盖蒂草原。
因为随时可能面临肉食动物的捕食,一头小角马在出生10分钟后,就必须学会站立、行走。
这些小生命之后将从这里启程,跋涉3000公里的迁徙路。
但在这一路上,有30-40%的小角马将会死掉。
在5月的最后一场雨之后,旱季的开始了。这时青草已被逐渐消耗光了,草原上的水草不能满足百万大军的需求。
角马和斑马、瞪羚开始向着被称为“雨季避难所”( Wet season refuge)的有雨树林迁徙。
到了7-9月份,迁徙大军就来到了塞伦盖蒂和马赛马拉交接的地带。这时最惊心动魄的,是它们沿着被称为“非洲血河”的马拉河,展开可歌可泣、惊险艰巨的生死之渡。
在湍急的马拉河里,藏着凶猛的鳄鱼,它们一旦被鳄鱼咬住几乎就无法逃脱死亡的命运。
而横渡马拉河的队伍中一些出生不久的幼崽和年老的群体还容易滑到或被河水冲走,葬身河底。
马拉河之渡,简直是地球上生死存亡的缩影,生存与死亡只在一线之间。
到了11月份,塞伦盖蒂的小雨季开始时,迁徙大军再次追随着雨的足迹,返回塞伦盖蒂国家公园。
在整个动物大迁徙的过程中,它们面对饥饿干渴、渡河伤亡、体力不支、弱肉强食……据说,只有七成的幸运者能回到出生地。
这是自然界最伟大的迁徙旅程,也是世界上七大自然奇迹之一。
而其实这样的迁徙旅程,并不是非洲大陆上的角马、斑马和瞪羚独有的。
北极燕鸥在北极繁殖,却要飞往南极过冬,它迁徙的路途达2.2万公里,可以说生命的大半时间都在飞行中度过。
座头鲸夏天生活在凉爽的高纬度水域,但是在热带或亚热带水域交配繁衍,每年迁徙路程长达2.5万公里。
不只是动物,人同样如此。
对于中国人来说,一年一次的春运是不变的迁徙之路,人们从工作的北上广,回到生长的家乡。
跨越万里的迁徙,有的是为了食物,有的是为了繁殖,有的是为了生存,有的是为了更好的生活。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物种都在挣扎求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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