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所恐龙横行的理工大学里充气娃娃在哪买,我的女友栀子算得上一位略有姿色的美女,瓜子脸,柳眉,身材匀称,尤其是那两条白花花的修长美腿,常惹得学校群狼觊觎,只是我对她看得太紧,才使得他们很难下手。
晚风习习,夜色撩人。
当我两眼发直地盯着她迷人的身影时,她过来伸手在我脑门上弹个爆栗,问:“是不是又有什么邪恶念头呀?”
我毫不掩饰地说:“是啊,孤女寡女独处一室,谁没点儿原始冲动啊。”
她拿脚踹我:“俗人!你就不能想点别的事儿吗?”
“可你说说,我一大老爷们还能想什么?”
“比如你可以算一算本月的开销超支了多少钱,下个月该怎么省出来啊……”
我听了顿觉头大,赶紧打断她:“我没兴趣。我只想睡觉。”
她白眼一翻:“你猪啊,就知道睡。”
我色眼迷离地望着她:“媳妇,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
“真是堕落,我觉得你的一生应该是这样度过的,当你回首往事的时候,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耻……”
我哭笑不得,说:“算了,从明天起,我要喂马、劈柴,周游世界,关心粮食和蔬菜。”
“嗯,想法不错。”
她凑了上来在我额头上“啵”了一口,笑眯眯地说:“看你可怜兮兮的份上,我给你发个福利。”
我顺势一把揽过她的小腰,将她放到我的膝盖上,然后覆上她柔软的唇,两片舌头甜蜜地交缠在一起……
她呼吸急促,浑身颤抖着,高耸的胸脯也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起来。我有些不能自抑,心中像是燃起了一团烈火,满身的血液都在喷张,猛地将她掀翻到床上,然后粗暴地压到她身上。
我的手探进她的T恤,一下子滑到里面的内衣上,柔软肌肤的触感让我心跳急剧加快。胸罩边沿的钢丝圈更让我欲火攻心。就在我试图解决掉这个障碍物继续向上推进时,她猛然惊醒,死死地抓住我的手,哼唧道:“不!不可以!别碰我!”
久攻不下,我汗出如豆,歇了一口气问:“栀子,你不爱我吗?”
“爱啊。”
“爱我,那你为什么不给我?”
“这是两码事儿。你爱我,就别碰我!”
“凭什么?爱不仅要说出来,还要做。”
“柏拉图说了,真正的爱就要把疯狂的或是近于淫荡的东西赶得远远的。”
“这是屁话!”
我又恶狼一样扑了上去。她凄惨地大叫:“非礼啊――”
忽然,我感觉她的手向我的大腿下面滑去,我不禁春心荡漾、意乱情迷,接下来的一幕让我忍不住叫喊起来――
她狠狠地掐住了我的大腿内侧,又来了个270度旋转!
“妈啊。”我疼得眼泪都要冒出来了,赶紧松开她,所有邪念顷刻间土崩瓦解。
栀子坐起来,用手指一上一下地梳理起凌乱的秀发,那姿态好似一尊冰清玉洁的圣女。她一字一顿地说:“张蔚然,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都给你说多少遍了,不许碰我,可你偏偏不听,总想顶风作案。这下爽了吧?”
我痛苦地揉着大腿说:“是挺爽的。有止疼膏没?”
“创可贴行吗?”
“不行。”
“出息。哪有那么疼的?”
“当然了。”我沮丧地说,“没见我都掉眼泪了吗?”
她瞪了我一眼:“丢不丢人呐,一大男人还好意思说?我看你那是猫尿。”
“媳妇,你这掐人的坏毛病都跟谁学的?知道吗,这叫家庭暴力,是违法的。”
“我最近在网上研习女子防狼术,今天一试,效果还真不错。嘻嘻,你以后可别再碰我啦。”
我心底发凉,撇撇嘴道:“媳妇,跟你商量一件事儿。”
“你说吧。”
“你给我拨点经费,让我买个充气娃娃行不?”
“讨厌吧你。”她杏目圆睁,一手搂过我的脖子,趴过去狠狠地啃了一口。
我触电般地跳开,摸着脖子道:“你又干嘛啊?”
她恶作剧地一笑:“给你盖个章。证明你是我的奴隶。嘻嘻。”
我几欲抓狂,急问:“打疫苗了吗?”
“好啊,你敢骂我,本姑娘要给你好看!”她又咬牙切齿地扑到我的脖子上。
“我错了――”哀号一声,我赶紧举手做投降求饶状。之后,我照镜子,发现脖子上留下一排殷红如血的牙印。
栀子盯着我的大腿,一本正经地说:“要不明天中午买个猪腿炖炖吧?”
我脑子转不过弯:“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
她咯咯地笑着:“以形补形,给你压惊啊。”
“我看还是算了吧。就算大腿补好了,可心里的创伤怎么办呢?”
她严肃而又霸道地说:“事先给你敲个警钟,以后除了我,不许其他女孩来这儿!”
“唉,知道了。”
“爱我就别碰我,但你也不能碰其他的女孩,知道吗?”
“小心眼。”我没好气地嘟囔道。
她声音顿时提高好几度:“听见没有?你要是敢,你就死定了!”
我立即就服软了:“听见了,我不敢还不成么?法西斯。”
“蔚然,你会永远爱我吗?”
“会啊,我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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