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版N号房调查:如何看待韩国n号房间这一事件?

应该说“N间房困境”而不是“N间房事件”,因为在立法执法不严国内版N号房调查、有处女情结且审美取向低幼的亚洲,互联网的发达所带来的针对未成年人的性侵害与色情贩卖绝不是孤例:还记得去年有女生被胁迫成为福利姬,在第一时间遭遇的却是被部分大V传播视频并人肉嘲笑吗?

国内版N号房调查:如何看待韩国n号房间这一事件?

metoo让人们知道了女性于校园职场面对的性骚扰困境国内版N号房调查,“N间房困境”让人们知道了未成年女性面对的互联网性侵害——这是重要的历史节点,让人们知道原来针对女性的性侵害如此频繁,原来女性面对的真实处境是这样的。

五千多万人口的韩国国内版N号房调查,有二十六万男性进入过N间房,这是一个极其可怕的比例,几乎相当于每一百位男士中就有一位愿意付费购买非法偷拍视频——进行一种明目张胆的、侵害女性的违法行为。

这样高的比例,完全可以证明整体社会环境对男性的纵容、对女性的物化、司法程序的种种疏漏。只有由男性主导的社会意识形态与司法部门的共同放任,才会培养出如此多的性侵犯。

而韩国女性对此作出的最激烈抗议,不过是两百万人联名请愿,要求政府公开曾进入房间的男士姓名——这似乎引起了很多韩国男性的恐慌,有人认为这会导致很多无辜人士招致无谓批评——为什么是无谓批评?因为这些男士发自内心的认定:购买未成年女性色情视频没错,自己是无辜的、自己不应付出代价。

归根结底,女性之所以会产生恐惧和愤怒,是因为司法的纵容:即使在韩国持有未成年人色情产物违法,持有者面临的很可能也仅仅只是经济处罚。而因为种种限制,韩国警方很可能根本无法将N间房涉及的所有参与者全部逮捕。

女性恐惧,是因为她们根本没有任何途径得知身边的朋友同事同学是否是N间房罪行的参与者。而这份不可知,在一个习惯对受害者进行荡妇羞辱的社会,只会将惩罚施加在无辜的女性身上。

在施害者很大概率可以逃脱法律惩罚的情况下;要求身份信息公开,本来就是妥协之举,是公众为了避免下一个女性受害的最后屏障。

女性愤怒,是因为女性依然生活在性侵犯被舆论庇护、受害者被荡妇羞辱的社会里。这有什么不可理解?

如果部分男性为N间房招致的女性敌意感到委屈,应该意识到:在一个存在司法漏洞的男权社会,他自己对女性来说确实是一个可能被纵容的潜在罪犯。

如果男性想要改变这一身份,应做的是制止身边的犯罪行为、参与公开请愿、拒绝荡妇羞辱与倡议司法改进——起码要意识到拖累自己的是同性别者,而绝非作为受害或潜在受害者的女性。

道理很简单,如果在一个所有性侵犯都可以受到严厉惩罚、性侵害案件不断降低的社会,男性想要自证道德也会更容易。如果在意女性评价,男性完全应该为了这一目标努力,而不是指责女性过于敏感——如果女性可以清楚知道每一百名男性中谁是购买未成年色情产品的罪犯,那她怎么还会攻击剩下的九十九人?

韩国“N间房事件”的受害者是韩国女性,而在互联网高度发达的当下,面临“N间房困境”的是所有女性。在购买或持有未成年色情照片/视频不构成犯罪的我国,女性对面的困境很可能更大,我们因此产生共鸣与愤慨也完全正当。

当然,严惩性侵犯的司法环境与社会舆论保护的是所有可能成为弱者的人。也因此,男性在参与声援这类议题时,实在没必要强调自己的性别身份,这并不只是女性自己的事情。

最近曝光的韩国“N号房事件”你怎么看?

国内版N号房调查:如何看待韩国n号房间这一事件?

国内版N号房调查:如何看待韩国n号房间这一事件?

国内版N号房调查:如何看待韩国n号房间这一事件?

国内版N号房调查:如何看待韩国n号房间这一事件?

一周前,韩国一个巨大的线上色情网络浮出水面,这里分成了成千上万个不同的网络房间,每个等级不同的房间内有主题不同,程度不同的淫秽材料。之所以这个网站的曝光引发举国怒火,原因有二。

这不可是一般的小黄站,是强制女性就范的性犯罪网站。

在等级越往上的房间内,聚集了大量性虐待、性奴、刀刻身体、切除乳头等极端虐待的题材,更恐怖的是,参与拍摄这类内容的女性,大多是通过网络诈骗,信息钓鱼等违法行为一步步被设计者引向深渊的,警方目前公布的直接受害者为173人,估计受虐待的女性超过1万名,而其中最小的被虐待者,年仅11岁。

网站采用会费等级制,最高级别的N号房里充斥着极端的性虐待与性暴力,而进入这个房间的唯一方法是成为淫秽视频的提供者。于是提供者里有弟弟出卖姐姐,也有亲属之间进行盗摄的例子涌现,网站顶峰时期,每天用户更新的原创视频超过了15000条,网站的会员数,超过了260000。这一连串惊人的数字,意味着每70个韩国男性中,就有一个是N号房的会员。

但是更意外的是,自始至终,没有一个人举报,而是想方设法地挤上最高等级的N号房,“观赏”对女性的魔鬼摧残。最终破局的是两个尚未走进社会的大学生,忍痛卧底网站多日,才渐渐将使得残忍的真相显现于世。

为何韩国可以锲而不舍的试探法制与人性的底端?从十年前的张紫妍案和近来的“李胜利”事件,就已经初见端倪。虚幻的“自由社会”背后,财阀割据的现状和社会权力体制的定型已经让韩国的法制建设越发虚无。

张紫妍留下20多页、5000余字的遗书详尽地控诉了自己长达数年间被几十个导演、权贵,甚至乐天集团87岁的总裁父子虐待奸淫和暴力监禁,每天“侍奉”多人的事实,甚至惊动了人民大规模的游行抗议。但是五年之后,法庭依旧以“妄想症”裁定张紫妍遗书不具有法律效益,仅仅以“要求陪酒”的罪名安排了张紫妍的老板给予为数不多的赔偿。

李胜利夜店性虐待事件,牵涉了一众娱乐圈明星和“警察总长”的化名参与者,韩国总统文在寅直接下令最高检“彻查李胜利案件”,结果就是,李胜利牵涉的一众人里最高的被判了6年徒刑,而他本人至今逍遥法外,甚至还顺利入伍了。

韩国的社会形态是典型的“财阀撑起经济”,排名前十的公司类似乐天集团、LG、三星等都是世袭家长制的资本垄断集团,仅三星一家的销售额就贡献了韩国22%的GDP,各个大集团的中心人物与政府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韩国立国70年来,有数届政府都是仰仗财阀的大力支持才得以成立。韩国前总统卢武铉就因为和财阀进行整肃行动而被迫下台,以自杀收场。三星太子李在镕,现代集团总裁,乐天集团总裁都因为明确的罪名被起诉,得到的判决无一例外是“缓刑n年”,被人簇拥着离开法庭。

法律不敢动,也动不了韩国的权贵阶层 ,正因如此,“张紫妍”频频绝唱,“李胜利”不断滋生,各类的悲剧被时光夹杂着涌上韩国的新闻头条。民众表面上置身于“自由世界”的海市蜃楼中,可以不断地拍摄体现黑暗现实的影视作品,但更进一步看,在现实层面中,面对活力日减的韩国社会,他们缓缓异化了性格,冷漠又麻木,匍匐在N号房的方向寻找刺激与欲望构筑起的安慰。

“都是罪无可赦的恶魔,我做鬼也要报复到底”,张紫妍已然留书远去,只希望那两个曝光N号房真相的大学生,尚能心怀初春,处在人间的位置上将这个国家引向公平渐进的未来。